少時讀過魯迅的<吶喊>,雖然囫圇吞棗,可是在他的自序尾段中看見這麼的一段,讓我一直不能忘記,因此今年重讀一次,其並在這裡與大家分享:
... 我懂得他的意思了,他們正在辦<新青年>,然而那時彷彿不謹沒有人來贊同,並且也沒有人來反對,我想,他們許是感到寂寞了,但是說:"假如一間鐵屋子,是 絕無窗戶而萬難破毀的,裡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,不久都要悶死了,然而是從昏睡進入死滅,並不感到就死的悲哀。現在你大嚷起來,驚起了較為清醒的幾個人,使 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苦楚,你倒以為對得起他們麼?"
"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,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。"
是的,我雖然自有我的確信,然而說到希望,卻是不能抹殺的,因為希望是在於將來,決不能以我之必無的證明,來折服了他之所謂可有,於是我終於答應他也做文章了,這便是最初的一篇<狂人日記>。
﹣節錄自魯迅<吶喊>自序,三聯書店出版
2009年8月10日 星期一
魯迅: 文學與政治運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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